《吹笛少年》,120×150釐米,2021年
畢卡索曾經有一段話描述了藝術的本質,“誰都知道藝術不是真實的,藝術只是為了接近真實的謊言。 至少是能夠言說的接近真實的謊言。“
《行於佈施》,120x100釐米,2022年
佛經雲:「應無所住,行於佈施」。就是說,應離一切外界之相,心中不住色,不住聲香味觸法,更要沒有分別心。 創作與修行的過程相似,需要去除雜念,回歸本心。我會避免出現畫面中的躁動,紊亂,支離破碎,而應該延續傳統繪畫的審美品質,將繪畫作為理想化的產物去經營,現實在作品里承遠是一種虛構,把未來看成是過去的再生。
《世界》,130x97釐米,2020年
這是一棵迪士尼樂園裡的聖誕樹,巨大而光采,繁花般絢麗的背後,透露出陣陣孤獨。
《時代》,120×150釐米,2023年
象徵古希臘藝術精神的《荷犢者》雕像,站立著的當代青年,人工智慧三者共處之時,試問:我們從哪裡來? 我們是誰? 我們將去何處?我們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來調整甚至改變自己來適應高速運轉和更新的社會,否則就會被淘汰。傳統的意識形態慢慢消失,信仰在商業社會的沖擊下一無是用,人的精神正在被不知名的各種利益和慾望所操縱。
《香港》,120×150釐米,2023年
香港作為世界最為密集和現代化的地區,人與商業環境之間的衝突和依賴是這張作品主要傳達的一對關係“和”領域“。 性格的特點讓我更專注於探索人性中內心深處的秘密,做著對自我的剖析和內心的獨白,我享受著繪畫的每一個分鐘,製作作品的過程就是自我研究的探索,我希望作品所呈現的會是一片美麗的情感世界。
《時》,120×100釐米,2021年
隨造化,友四時,所見無處不花,所思無處無月。 內心無花之時與鳥獸無異。 在觀看山水畫時,會產生一種繪畫的抽象美感,山的形勢,筆墨的輕重緩急等等,都在這幅創作里有所體現。
《青苔》,120×100釐米,2023年
我把這畫中虛構的花看作“無常之花”。綻放在某個瞬間,轉瞬即逝。隨造化,友四時,諸法因緣而生,因緣而滅。人自古以來都是根植於天地之間,與自然萬物相互貫通連結,那麼,人和青苔,睡蓮在本質上沒什麼不同,就可以“共生”。
《默》,120×100釐米,2023年
《1984》是一本當代世界秩序和生存境況的寓言,在沉默和虛構里,傳達著無法言盡的內心秘密和鏡像。 人們在對滿足物質需求的同時開始了另一種神秘的精神探求,藝術就成為我們生活中非常重要的存在。畫中的街道和天空顯然是借了現實的外殼來隱喻現代人精神上的隔閡,孤獨之感。
《探視》,120100釐米,2023年
懷有一種虔誠的,用一種宗教般的信仰,追尋自己內心的夢想與圓滿,發展自己的意識、逐漸在創作中完善謙卑的品格、單純的內心。
《空》,120×150釐米,2021年
我希望在畫面中達到將可感知形象轉換成另一種可見的具象。 將我想去傳達的理想,哀愁,深沉等透明虛幻般的存在體轉變為可見的形式。
《悄無聲息》,120×150釐米,2022年
鮮紅色的花團是生命力意志的象徵之物。意志就是陣風,振奮內心長久以來的希望。我用單純而強烈的紅色,去除掉大眾所習慣的審美造型,用一種帶有解刨感的手法,並且有一種新生命將要誕生的視覺衝擊。 少年臉上並沒有那麼天真,反而流露出的是深思與平淡,這和現在年輕人們的日常狀態可能會有重合的部分吧。
《忘憂林》,120×100釐米,2019年
儘管我們的娑婆世界並不圓滿,但在內心深處需要的是平衡。 怎樣將自己的頻率與自然達成和諧,是藝術史上的畫家們對大自然不斷追尋和探索的原動力。 繪畫中的美的因素,形象的塑造,畫面基調的營造都是要將此一世界與人隔離。 繪畫是立足於偏重現實的基點,將所見所體驗的符號和感受凝聚於一體。
《坐忘》,120x100釐米,2022年
坐忘首出自於《莊子》:“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 “ 這是一種與精神世界相通的狀態,背景中的行書把“坐忘”之意與東方藝術傳統貫通起來。
《夜泊》,130x97釐米,2020年
人物在畫中所佔比例不大,成為被環境包圍的一部分。 但是,吸引你眼球的一定是他,有了他,這幅畫頓時有了精神的指向。雖然在不同時段創作的作品表現的內容和形式有所差異,但畫面主題和基調是一致的,內心的孤獨和沉默是依據造型的詩意,重構了一種可視的可感的理想化,形而上的有序的整體。
《序》,120×100釐米,2022年
並非是看不清這世界,正是因為對生活和藝術的點滴感悟,對畫面主題的不確定化處理,才是真實世界,意志下的世界。